容汀捂住她的嘴,“酒酒,你是个小仙女。”

她轻声说:“你那么好,谁拖累谁还不一定呢。”

西浔夜里的空气湿润而凉,真像酝酿妖精的地界,冉酒蜻蜓点水地吻她,“那我们就互相拖累吧,不要分开了。”

“唔。”容汀沉浸在这样的温存里,细雪和烈火都在她胸腔里激荡。

她想,能这样爱一个人真的太好了。

这段日子外婆知道冉酒也来了,天天催着容汀把人带回去,可容汀每次接触到亲妈的视线,心思都萎靡下去,哪敢带着人回来晃荡。

她更怕冉酒回来受委屈,天天马不停蹄往冉酒住的地方跑,偷拿家里各种小菜过去给她打牙祭。

这样时间长了,家里的人纷纷开始问了。

“小酒来了吗?”

“小酒来西浔了?怎么不让她过来。”

“那个姑娘很有灵气的,很仙。是汀汀好朋友,两人关系很好的。”

“是上次来过的小酒吗?邀请到咱们家呀。”

“那姑娘是不是更漂亮了,快带来我看看。”

后来容汀一直推脱,耗到了除夕前夜,被二妗抓住问,她含糊道:“她感冒了,怕传染给咱们家里人,先住在外边了。”

这回外婆第一个站出来,“咱们家最不缺感冒药,我上回给她刮痧她还夸我刮得好!你把人带回来,外婆给她治,咱家没人害怕被她传染。”

容汀声音更小了,直接把锅推给别人,“那个,我妈介意。”

外婆絮絮叨叨嫌弃容母事儿多,正主刚好路过,平白无故被扣了个大锅,让外婆数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