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晃了晃绳子:“马累了。”

谁知冉酒松开缰绳,径直朝着她走过来。她当时还没有反应,等反应过来冉酒要做什么,她已经躲不开了。

地里的雪那么厚,本来拔腿时就保持不了平衡,冉酒轻轻一推,她朝着旁边的草垛倒过去。

她被惊吓到般抓着冉酒的袖子,冉酒嘻嘻哈哈倒在她旁边,护着她的脑袋。

容汀心里就一个念头,疯了,真是太疯了。

她想爬起来,冉酒摁住她亲上来不知过了多久,容汀发现自己身体比脑子诚实,就这么抱着她,冉酒即使穿着羽绒服也太轻了,落在她身上像一片雪。

冉酒亲人也不认真,胡乱地在她唇上乱啄半天,容汀后来掌握主动权,笨拙地捧着她的脸,轻吮她冰凉的唇瓣,一种异样的情/潮和眷恋汹涌而至。

旁边就是彩色的经幡飘动,燃烧殆尽的百叶香火只有灰烬,没人能看到她们。

微小的纠缠声在空旷的雪地里放大,她们在圣物下边偷情。

剩余的时间骑不动了,两个人浑身都是雪地跑回毡房,主人还以为她们摔了好几次,拿过来毛毯给她们披着。

容汀想起刚才做的事,更羞涩地偏开头,都不好意思看主人。

毡房里很宽敞,生着火炉,编织物也都精巧。容汀不知喝了多少碗奶茶,吃了好多羊骨头,最后又累又撑,只能仰卧不能起坐。

这个毡房暂时是她们的,冉酒拿了毛毯裹住两人,就这样依偎地睡着了。

等她们醒来的时候已经黑夜了,外边有人进来叫她们出去吃烧烤。

容汀笑着躺倒在毯子上,“今天吃了好多,感觉我快成饭桶了。”

“那也得吃!”冉酒拉着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