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头发,拿皮筋扎住,就去了卫生间。

冉酒似乎对水龙头也很熟悉,接水的时候先后撤一截,水管出水时有点喷溅,后来的水流才渐渐平稳,她没用盆,撩着凉水洗了脸。

容汀看着都冷,等她出来果然发现她指尖都冻红了。

冉酒对此毫无知觉,拉开窗帘时她偏头,灼亮的阳光打在她脸上,绒毛都清晰可见。

她问:“早上想吃什么。”

容汀没有挑剔的,“吃什么都可以。”可她很快想了想,补充:“昨天的奶茶就很好喝。”

奶茶是冉酒下楼买的,连炒米都有,原样的一套加上羊肉烧麦都买了回来。

容汀没见过这样的烧麦,她以前吃的都是有糯米的,这边的烧麦很简单,只有烧麦皮和羊肉馅。

羊肉馅的肉块很大,都是新鲜羊肉和大葱拌起来的,不知用的什么油,吃一口就满嘴油香,要很快地咬才不会流油。冉酒让她蘸醋她都不想蘸,只想吃原味的烧麦。

两个人吃得连话都顾不上说,三两烧麦都被吃的干干净净,奶茶正好用来解腻。

吃完以后都不想收拾盒子,容汀抱着冉酒有气无力:“老婆辛苦了。”

“哪里辛苦?”

她问的不怀好意,容汀回答坦荡:“给我吃,给我住,还给我睡。”

冉酒捂住了她的嘴。

容汀没说完后边的话还有这么辛苦地长大,最后来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