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陈白媛红了脸。

晚上容汀干脆把她的作业带回去了,反正几乎都是拔高类型的题,她打算把重点和解题思路写在旁边还给陈白媛,到时候她看懂了就不用问她了。

冉酒拎了两杯果酒进来,容汀电脑上还有没弄完的评价量表和参考资料,除此以外干干净净。

她闻声要回头,结果碰到了鼠标,面前的量表被切换走,露出屏幕上一截抱着花束的皓腕。那皓腕太细,上边还搭着一截细细的银色腕表。

冉酒认出来是她的,只是她表换的太快,太容易坏掉,所以早就忘了。只是那束花她记得,充盈的满天星和百合那么搭配,装在精致的欧式图案包装纸里边。

是她第一次给人送的花。

容汀见到她手里拿着的果酒,瓶子表层还有一层白雾,只有她手指握着的地方白雾会被遮掩掉,但也能想象到应该是很冰的。

她接了一瓶过来,瓶身冻得她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把手里那瓶放在桌子上,又从冉酒手里夺过来放上去。

“好凉啊,不能喝这么冰的东西。”

冉酒虽然任她夺了,但是不以为意:“菌子火锅配白酒不知道吗?这两种又不相克的。”

容汀又抓了抓瓶子,还是不打算让她喝了。她妥协一步:“等明天喝吧。”

“这是我的手吗?”冉酒指了指屏幕里的图,她总是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轻狂。

“是啊。”

容汀坦然承认,这是她当时偷拍的,不过事已至此就没必要偷偷摸摸了,“是你的爪爪。”

冉酒从地上捉了猫抱住,干脆坐在她床上rua猫,两只白乎乎的猫爪被她两只手捏着当作玩偶玩,猫挣扎了片刻挣脱不了,便安然躺平任撸。

这样的画面一点都不违和,她的手白的像是被曝过光,猫的肉垫被她指腹捏着,白绒绒的毛毛就从里边挤出来,冉酒越摸越开心,后来干脆把头都埋在猫的肚皮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