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把冉酒的凹型屏拍了个照,念念叨叨说要买同款式的。
容汀:“你怎么不直接把她的搬回去呢。”
陈白媛认真想了想:“可以吗?”
冉酒笑了:“可以啊。”
陈白媛反而不好意思了,碰了下她姐:“你干嘛啊,非要用这样的语气,我以为你和酒大关系很好呢。”
这下空气忽然安静,陈白媛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摸不清头脑。
良久,冉酒淡声说:“你们等等我,回屋换件衣服。”
容汀瞪了她一眼,总觉得不踏实,接着跟进去。
卧室门半阖着,窗帘只拉上了里边的纱帘,外边的光线渗透进来,落在冉酒的蝴蝶骨上边。她已经把上边的盘扣解开了,那片浅淡的阴影都落在她绰约而纵深的腰线上,隐在旗袍下边,引人遐想。
容汀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抱她。
冉酒脱衣的动作停了一下:“别闹我。”
容汀小心翼翼哼了声:“老婆。”
声音比蚊子还细。
冉酒:“我这么拿不出手吗?”
容汀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妹太小了,而且她嘴巴太快了,我怕她告诉家里人。”
冉酒叹了口气,听的让人难受。
容汀抱得紧了些:“你别气,以后我寻到机会再说。”
“行了,先放开,我得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