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把后边那袋子菜拎进来,有点像手足无措的小学生,“我们运动会的时候和别的学院的起了冲突,我去拉架……了。”

冉酒深深叹了口气,“汀汀,我应不应该给你颁发一个校园文明大使奖?”

“不用了。”容汀摆手,一遛烟冲到厨房,“没关系哦,我真的没事,饭马上就好了。”

吃完饭,冉酒拿着一瓶正红花油追到她屋里要给她涂,容汀躲,她就抓她,两个人你追我逃半天,后来都躺在床上喘气。

容汀看着那个熟悉的小瓶,想起来还是当初她给冉酒买的。冉酒有次膝盖磕青了,她非要给她按摩,冉酒嫌弃抹了这种东西穿短裤会很怪异,不过在她死缠烂打之下还是不情不愿地抹了。

此时风水轮流转,轮到她的时候成了脸,更不想抹。

冉酒无语:“你也怕破相啊。”

容汀尴尬地笑了笑,她下午跑的可是1500米,绕着操场大约得四圈,脑门上红一片算怎么回事?

最后还是没涂成,下午她走的时候冉酒打着哈欠跟出来,扶着门口不回去。

容汀以为她没睡好,抱了抱她:“乖,回去继续睡吧。”

“没睡,在预习脚本。”冉酒眼皮都抬不起来,下巴搁在她肩上时很惬意。这个高度正正好,她又多靠了一会儿。

“汀汀。”

“嗯?”容汀抬起脸。

“不要招惹那些人,和垃圾没什么好较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