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凑近她,讨要一两个吻,说些很隐晦的情话,这样小心翼翼地讨好她。

容汀伸手,把她嘴角的汁水抹掉,“刚吃完饭,不要喝奶了。”

她的语气平淡,就这么拒绝了她。

若是往常,只要面对着冉酒,就难免有春心萌动的时候,像是每天都被围在粉红泡泡里。可是泡沫般的东西都是不太长久的。

她指腹贴着冉酒柔软的唇角,动作稀松平常,却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让她希望更长久一点了。

她没心思做这件事,起了身,冉酒揪着她的袖子时用了些力气,扑上来吻她,带着一种狠劲儿。

冉酒咬人不疼,像被小猫的尖牙碰了一下,容汀的嘴角传来血的气味,接着一种隐隐的痛感传来。

然而冉酒又慌忙的松开嘴,擦她嘴角的血痕,有点慌乱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汀汀。”她说的快要哭了,“我只是着急,你不要不搭理我。”

她像只不懂事攻击人的小动物,瞬间亮出利爪,意识到错误后又慌忙收回,只剩软乎乎的肉垫,任人拿捏。

冉酒就抱着她哭的时候肩膀一颤一颤的,似是长久以来积压的情绪在一夕之间卸了个干净。她说:“不要不理我,已经没人要我了。”

冉酒本来最近体弱嗜睡,打着哭嗝睡着了。

容汀把她放在床上,她原本就是会压制和忍耐的人,不太擅长表达感情,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为了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