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看到了模特木讷无神的纯黑眼珠,她才意识到是假模特。

可是,身后的脚步渐渐逼近,她的视线微微偏移动,看到了玻璃映出的朱文斌得逞的笑意。

她想转过身子,后颈却传来一阵剧痛。

晚上两点钟,医院里边人来人往,行色匆匆,急诊室门口围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是小苍兰工作室的筱稚她们。

容汀到的时候,手术室的牌子亮着,显示着正在手术。

她知道里边就是冉酒,还没等说话就很没出息的啜泣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啊。”

筱稚似乎已经哭过一遍了,眼角微红,然而此时还得稳住场面,她拉着容汀坐在座位上,“警察刚走,我和你长话短说吧!”

容汀在筱稚缓慢的叙述中,大概明白了冉酒的过往。

根本就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换了个家庭,厄运就停止。

相反,她自始至终都被厄运伴随。

什么都不为她做的自私自利的母亲,变态般的继父,窒息的重组家庭,甚至她退学以后,孤身一人在帝都是怎么打拼的。

不知听了多久,筱稚讲的嗓子都哑了,才匆匆忙忙解释,“晚上小酒给卫风打了两个电话,他没有接到,后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以为小酒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给她回电的时候收到了警方的电话。”

她解苡橋释的简短。

其实小苍兰的人都知道冉酒性格孤僻,下班时间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绝不会联系她们。卫风陪女朋友出去吃饭,中途洗手的时候才看到两个未接,都是冉酒的,一个20秒,一个才5秒,他的反应还算敏锐,回电未果又赶紧找了筱稚,筱稚就接到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