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冉酒的眼睛眨了眨,声音泛着笑意:“你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就是要继续读书,汀汀就是读书人啊。”

可是继续读书的话,一时半会儿养不起这只酒。

容汀哭笑不得,不过当然没有这么说。她转而看冉酒穿着的小夹克和一条浅蓝色的鱼尾裙,不禁又拥紧了她:“你冷吗?”

“不冷。”

“眼睛呢。”

冉酒脚步很轻快,迈步子一点都不怕摔的:“现在也能看见。”

外边昏黄的街灯亮着,冉酒的身影轻盈,上边的小夹克随着她的步伐轻摆,鱼尾裙一角也晃荡起来,每次走路都觉得她要飘起来。

容汀跟在她身后有点头疼,总怕她摔一下,于是轻轻摁住。

冉酒不解,又开始蹦蹦跳跳。

容汀再次伸爪,摁住。

再跳。

再摁。

似乎听到她无形的叹息,冉酒回过头有些不解,笑起来唇红齿白:“走累了吗,我扫个电动车带你回去好不好?”

容汀小时候被容母带着坐过电动车,那时候她还是个奶娃娃,上小学一年级,容母严肃如山的身躯坐在她前边,她坐在后边被挡得严严实实,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她愣怔间,冉酒已经找到了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