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在外边晃荡,有的时候看到广场上卖唱的乐团也会驻足在旁边看一看。然而一曲终了就意味着美梦破碎,原本高高在上的表演者变为卑微讨钱的求生者,变着花样地说好话,向周围的观众要钱。

那个酒吧老板还不放弃,知道她的钱撑不了多久,还在天天骚扰她,拿各种眼花缭乱的条件威逼利诱,那样子简直就像张着嘴等肥肉掉下来的猪,冉酒看了就心生厌恶。

那天晚上看完广场卖唱回家时,忽然有三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不知从哪跑出来的,朝着她扑过来,她来不及躲闪,被捂住了口鼻,随即一股恶臭弥漫了鼻腔。

她想动,却被冰凉的刀刃比住后腰,吓得她顿时唇缝紧闭,抵着牙关不发出一声。

其中一个流浪汉嘿嘿一笑:“就你个小雏还敢拒绝辉哥,当时红豆街上多少漂亮的婆娘都抢着往他怀里钻,你倒是胆子肥。”

辉哥是别人对她们酒吧老板的称号,她经常能看到别人给他递烟时这样唤他。

原来是他。

几只油腻而恶臭的手扯着她腰间的衣服,她心下一凉,紧接着一股阴冷而怨毒的念头席卷了她的脑海。

死了又怎么样,当时她没被那个女的拽到桥洞里,就是为了被这样玷污吗?

她也不管刀刃的冰凉,竭力挣扎起来,暴露出一股凶性,腰部蹭到刀刃流出殷红的血。

那几个流浪汉明显被她惊到了,其中有个带头的慌张道:“别伤了她!辉哥不许碰这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