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却始终冷着脸不和她说话,容汀有点困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后来冉酒脚步越来越快,都快要甩下她了。

容汀顿住脚步,有点委屈地站在原地。

冉酒回走了几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回过头,又皱眉看了眼她:“快点。”

容汀和她一前一后,在徐徐的夜风里快步前行,夜灯和浓稠的夜景都被甩在后边。

冉酒中途顿了下,在灯光下站着,脸上看不清表情:“现在知道累了,刚才知道怕吗?”

容汀有点不解地看她,后来都快到家了,还是她打破了僵局:“酒酒!”

她拉着她的袖子,“你是不是很注意我的安全。没关系,我们那么多人呢,她只有一个。”

冉酒也不否认,淡声道:“个体的暴力和群体的暴力不一样,但是不同性别的人带来的暴力都很可怕。”

“我高中飘在外边那段时间,见过女人殴打女人,女人给女人喂du,女人满口脏话扒了另一个女人的衣服。”她用淡漠的语气叙述,“川蜀下城区的街道,天天都有这种事,到处都是染着暗色发或者留着青皮头的女人,她们背刺同性,伤害同性,嘴里污言秽语骂着同类,要是你不幸相信她们,下场会很惨。”

上楼时灯光忽明忽暗,上边的灯泡摇摇晃晃,冉酒就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叙说着这样的事,容汀很难不害怕,咬着唇一声不吭。

回了家开灯以后,她的脸才稍微放松了下,拉着冉酒的袖子:“酒酒,我以后不这样冲动了,你别生气。”

冉酒还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