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大的假期逐渐收尾,群里也渐渐热闹起来,也有零星的人晒假期照片,容汀跟着队伍比了个大拇指,后边销声匿迹了。

同社团的师姐说要答谢她们之前帮忙办事,约了个周末团建,尤其私戳容汀让她一定要去。

她犹豫片刻,答应了。

她把团建日期标在备忘录的时候,顺便翻看了下日历,租期已经到了。

忽然想起她和冉酒提了好几次房租的事情,都被不着痕迹的应付过去了,转的账几乎都被退回来了。

冉酒在这件事情上异常的倔强,她只好再慢慢想办法。

她并不适应没有任何付出就获得回报。

她们都为对方想的太多,有时对方稍微比自己多了一点点都会觉得愧疚。

可是面对这份盛大而诚挚的善意,却无法拒绝。

那天晚上,冉酒问了个她凶不凶的问题以后,忽然就不高兴了,两天都没怎么和她说话。

她是醒来以后发现旁边的人不见了,冉酒的动作永远悄无声息,像只轻盈的猫,不过也侧面证明她昨晚的情绪不对劲。

容汀狠狠反思了一下,要是下回冉酒再问她凶不凶的问题,她至少也要说她可爱似猫咪,漂亮似小天仙,怎么会凶呢。

她偶尔怀疑自己三年的专业都白学了,面对冉酒的时候常常脑子空白,想不出一句能让她开心的话。

下午冉酒仍然不在,她打了电话和陈白媛约好去她家。

当初走的时候拿了不少,其实一个行李箱就装得下,还是陈白媛又陪着她搬回来的。

陈白媛茫然挠头,有点纳闷儿:“不是要住我家吗?是不是我太闹腾了啊。”

容汀也很愧疚,不仅给人添了麻烦,陈白媛又那么单纯,心情也会随着她的反复而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