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当然不会正常穿。

她把硕大的亚麻衫直接披在背上,然后将两条袖子在脖子口随便系了一下,还绰绰有余,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莫名其妙的时尚感。

容汀看得愣了,接着露出个无奈的笑。

本来两人打算直接回家,奈何打车半途冉酒就诚实地说自己又饿了。她的委屈就那么印在脸上,容汀临时问了她要吃什么,让司机拐去了她们原来吃麻辣兔头那家店。

两个人还是像之前一样点了些招牌菜,冉酒冻得打了个喷嚏,容汀拿热水烫了烫碗筷,又手忙脚乱地递给她一张纸。

帝都的夜晚和西浔完全不一样,偏冷,聒噪。这个点儿饭店里还有好多人,有一起出来团建的大学生,还有各自带着一台电脑做作业的小组成员,甚至有附近帝都电影学院的男男女女。

两个人还是点了和上次类似的招牌菜,冉酒点了三个麻辣兔头。

等兔头上来的时候,容汀照样戴了手套,下意识要给她弄肉。

谁知冉酒按住她的手,把她手上的塑料手套小心翼翼扯下来,戴在自己手上。

容汀惊了:“你会弄兔头了?”

冉酒按照顺序撕着兔肉,还有余力觑了她一眼,“汀汀,只有你拿我当娇气大小姐。”

她的动作那么熟稔,如庖丁解牛一般,边边角角的肉丝都能照顾到,容汀一看这水平比起她之前都有过之无不及。

她犹豫半天:“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出来吃了好多次。”

“没有好多次,只有一次。”冉酒垂着睫毛,刚舔掉骨头上的肉,“上次我打电话时你已经搬出去了,我让你回来你又不回来,咱俩吵了一架,然后我那天点了八个兔头。”

八个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