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有些纳闷,这孩子说话突然一本正经的,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一时脑子转不过来,朝旁边的冉酒笑了下,冉酒也认真地朝她点了下头。

容母捕捉到一丝不对劲儿,然而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她对于自家女儿的决定向来支持,也没拦着,当晚嘱咐她们把该带的东西带上,上车时看管好自己的东西。

两个人清晨到了火车站的时候,人还算比较少,没有帝都那种春运人山人海的盛况,两个人甚至能找着空椅子放下行李,只是候车厅里的人东倒西歪,有的直接脱了袜子睡在椅子上,有的大口大口吃泡面,气味不是很好。

容汀带冉酒找了一个清净的地方。

放下行李,容汀有些关切地问:“你饿了吗?”

冉酒笑笑:“我又不是饭桶,刚吃完饭怎么会饿呀?”

可是容汀毕竟是见识过冉酒饭量的人,还是去肯德基买了一盒标准套餐。抱回来的纸袋子里散发着烤鸡的香气,冉小猫嗅到味就跑过来。

两个人坐在这里分着吃,鸡翅膀一人一个,鸡腿一人一个,剩下的全是冉酒的。

容汀吃了两个就觉得油腻吃不下去,冉小猫吃完饭以后舔了舔唇,还意犹未尽地看着她。

似乎刚才说已经吃饱那个人就不是她本人一样。

容汀拒绝:“不许吃了,太油腻容易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