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不太乐意地掉过头去,容汀趁机在另一边脸颊偷亲。

冉酒最终被弄醒,睡眼朦胧说她:“大色/迷,你就是馋我。”

容汀扑上去抱着她,冉酒浑身总是泛着清爽的凉意,简直就像小型空调。

“酒酒,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超可爱的。”

冉酒想了半天,还真没人说过,唯一说过这句话的还是上回的容汀,也是神采奕奕看着她,说她可爱。

她好无语,自己的人设在容汀这里简直是和在别人眼里相反的。

有点想撬开灰兔子的小脑袋看看里边装着什么。

还是算了,太残忍了,灰兔子做成的麻辣兔头应该不好吃。

不过容汀对她的滤镜真的好厚,或许她真的好喜欢她。

冉酒戳弄她:“给你睡的时候你就对我好,不给睡就冷落我。”

容汀一脸不解:“我们还没有啊,我们只是睡在一起而已。”

冉酒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故意将被子拉上去,裹得像是厚厚的蚕蛹宝宝,仿佛和她对抗。

容汀笑了笑,回想起两个人从中关村坐车那天,占着好位置,对外面的风光却浑不在意。

前边的司机休眠,冉酒微微靠在她肩上,闭着眼在养神,说遇见她真好。

车里的空调呜呜响动,她看着冉酒的脸,当时就想说遇见你也很好。

可是觉得矫情暧昧。

现在连暧昧的机会也错过了。

她现在能经常看着冉酒起床,两人能简单地坐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挨得很近,她并不奢求拥有更多。

她想起冉酒昨天晚上的话,记得她说过要亲的话不许问她,于是又侧过身子想亲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