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地想,很多细节能够证明冉酒是在意她的,她不该犹豫或者害怕。

可她又好纠结,因为她将她们原本的关系当做赌注。

如果输了就当是一场梦,要接受瓷器碎裂的事实,如果赢了

好在是赢了。

她又怕自己太过自作多情,毕竟冉酒又迟迟不肯答复,导致这个念头在心中盘桓许久。

她冲动地搬出去,跑回西浔,总是抱着渺茫的希望。

可是每次分开的时候,她又盼望着赶紧见到冉酒,重逢后反复用自己的动作在她底线上测探,触碰,确保冉酒是喜欢她的。

她们都是第一次,容汀不允许自己在这样的事情上示弱,也无法示弱。

那段时间她们分隔两地,一个坐在风塔上,一个坐在帝都的雨水里,此时终于能拥抱,告慰那段错过的时光。

冉酒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现在不用猜了。”

“嗯。”她缓缓抱住她,“酒酒,我觉得你特别好,超级好的。”

冉酒承认确实被这句话打动,又哭笑不得:“万一我很差劲儿呢,你不会退货吧。”

“别瞎说。”

“真的,我好玻璃心,又脆弱又娇气,我太懒了,不想工作,只想躺平。”

容汀笑了,带着隐约的释然和无奈,拍拍她后背:“那你可以等我两年,到时候我就能养你了。可是你的钱暂时是私人的东西,以后不用给我看。”

“哦。”冉酒闷闷地应了,似乎并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