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半天没摸到,她干脆把她的枕头揪过来,堂而皇之地占用了一半。

等躺下去了,冉酒面朝她这边躺着,才想起她刚才的问题,很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

容汀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给你准备了个屋子………你不是在隔壁吗?”

冉酒娇气地嘟囔着那边的被子有点厚。

容汀又抓了抓自己的被子,好像也很厚啊。

这边镇上就是很不方便,家里用的都比较简陋粗糙,老人也睡惯了不在意,还总说厚被子才舒服。

她想起冉酒夏天要么盖空调被,要么就是蚕丝薄被,可能对她外婆家四季如一的厚被子不适应。

她犹豫了一下,“那你在这里睡,我去你那屋吧。”

冉酒原本面对着她躺着,刚才还偏头扯出肩膀压住的一缕头发,闻言忽然不动了,就这么支起身子看她。

容汀的眼睛刚适应黑暗,能看出她的肩膀上反射出莹润而瓷白的光,被子正好盖在胸口上边,此时她不动,甚至能感觉她的目光犹如实质落在她身上。

冉酒无奈地笑了一下,“两个人睡一张床很挤吗?”

容汀脸上燥热,忽然理解了她的意思。

“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吗?”冉酒探出胳膊,伸手戳了戳她,“那你把我带回来是当摆设吗?”

她细白骨感的指头戳弄在她身上,动作很轻,激起神经上一圈一圈涟漪。

容汀思绪都凌乱,舌头快要打结了:“可是,我我没想过现在就要,我还没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