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容汀那两天等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她两条长腿懒散地搭在茶几上,漫无目的地玩儿手机。

过了一会儿,猫从猫窝里跑出来,两只前爪站起来扒拉着她的腿。

冉酒瞄了它一眼,“怎么啦?饿了?”然而她看猫粮和水都是满的,猫很奇怪地跳上茶几,正好卧在她两只脚上。

冉酒微微把脚挪开,猫又蹭了上去,下巴垫在她的脚脖子上,四肢舒展眯着眼,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冉酒哭笑不得,拍了张照片发给容汀:【它怎么老是卧在我脚上?】

过了十分钟,对方才回复。

【它可能热了,你的鞋面凉才趴上去。家里开窗了吗?】

冉酒这才发现,这半天她坐在客厅居然起了汗,原来是南北的窗户都没有打开。她过去把正对着她们卧室的窗户开开,又把自己的窗户打开,凉爽的穿堂风立马吹过客厅。

猫咪惬意的眯眯眼,终于从她脚上跳下去,随便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卧在地板上。

冉酒忽然觉得好有趣,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果然还得猫学家来解决。

她情绪来的快,似乎忘了她俩僵持的关系,兴奋的给她回复:【猫猫果然下地了,真的是热的诶。】

可是对方似乎又疲惫于交流了,再也没有回复过。

冉酒噘嘴,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肚子忽然咕叽咕叽叫了几声。

她想起以前容汀就算是晚课回来,也总会问她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会关心她吃没吃饭,直播期间喝没喝水,总是给她熬下火茶。

然而容汀不在的时候,她自己就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傻子,连窗户都没开,连热到了都感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