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看了下标签,插管进去,抿了一口:“好喝。”

“嗯。”

容汀蹲在地上和猫对视,戳了戳它的额头,猫以为要和它玩,两条后腿立起来够她的手。

“小心别被它抓伤。”冉酒无奈地说,“这回又来个祖宗。”

容汀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词,“什么是又?”

冉酒不说话了,良久,她小心翼翼问:“真的想养?”

容汀点头。

“那就养吧。”

容汀想起件事儿,“庞姨怎么知道我租期快到了?”

冉酒扶额,“她问的,我和她说了。”

容汀很认真地看着她:“我想继续租,可以吗?”

冉酒被她这股认真别扭的劲儿弄笑了,“我给你减免租金,你想租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那你和我继续住吗?”

冉酒撑着下颌,半垂着眼帘:“你想吗?”

良久,容汀很郑重地说:“想。”

“不会嫌我烦?”

“不会。”她坚决地摇摇头,“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

冉酒眼睛倏然一亮,嘴角矜持地浮现一个很淡的笑容,继续喝果茶,才发现里边她喜欢的料都有。

半糖,椰子味,有椰果,红豆,西米露,只是没有乳冻和奶,连她亲妈就算知道她牛乳过敏,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么细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