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容汀苦笑着说:“女生间偶尔亲热很正常吧。”

冉酒轻轻笑了一下,“嗯,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开玩笑过了是不是。汀汀你一般不喜欢被人调戏的,对吧?”

她撒娇般讨饶:“我下次不这样了,你别生我的气。”

“嗯,我没有生气,别多想了。”容汀看了一下表,“那个,我们马上要上课了——”

冉酒立马很懂事地会意:“好,那先不说啦,晚上早点回来。”

“好。”

容汀是这么说的,然而等下午的课结束,心里仍像是塞满了巨大的空茫,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听冉酒上午打的语音,她猜测她今天ban应该没去上班,可能就在家里。

冉酒的小心翼翼和反复道歉,反而让她愈加沉重起来。

她隐约意识到现在的她心里乱织毛衣,而冉酒对于她们之间关系的定义却很简单。

或许她只是对她有点好感,很想逗她,偶尔兴致上来就贴贴她,但从不会将这些归结于暧昧。

晚上八点下课,她在图书馆多呆了一会儿,等回去的时候,家里黑洞洞的一片,完全没有人烟气息。

冉酒并不在家。

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又有点怅然若失。

晚上她梳理完笔记,已经11点多,还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