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笑够了,还有点抽搐不停,够过来拉她的手,“你刚才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像挺尸了。”

容汀不让她碰,突然意识到一切只是她临时起意,像是怜悯的施舍,让她体会了这么一番被告白的滋味。

汹涌过后心头的潮汐渐渐平静,她蹙着眉:“你为什么这样做。”

“怎么啦?”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又放柔了声音,“难道刚才你不爽吗?”

爽个屁!

容汀快要气死了,像一个鼓胀的气球,马上就要飘上天了,突然被人一针戳爆了,飘下来的只剩一张烂皮。

不过再想想,冉酒并不理解她的感受。

既然不理解,又何谈有错。

冉酒甚至无意中满足了她一场虚无缥缈的梦,让她也做了一番梦里的主人。

冉酒又捉到她的手,这次死活也不放开,甚至顽劣地晃了晃:“不满意吗?我还会用日语叫/床,你要不要——”

“不要!”

“嗯?湾湾的声音我也会一点。”

“不不行!”

“那,实在不行的话,泰语我也会一点点。”

“冉酒!”容汀回过头怒目而视,不过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但她甚至能猜到冉酒嘴角应是上扬的。

折腾完这么一遭,原本沸腾的湖水此时也变成了一潭死水,附着在地面上再也没有流动的痕迹。

她重新躺下来,任由冉酒抓着她,“我困了,睡吧。”

冉酒听出来她是真的累了,不再闹腾,将作乱的手乖乖撤回到自己地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