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去前边坐着,冉酒有些惫懒地叫住她,“后边坐的下。”

关上车门时容汀有点别扭,车后座的空间有限,几乎全被冉酒的长裙挤压了。加上铺天盖地都是她身上冷淡的香水味,仿佛逼着她赶紧认错交差。

让她头脑发热好像是冉酒的专属,她看着窗外飞快往后倒去的城市,喉咙有些发干,心脏也突兀地跳动着。

说声对不起吧,别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闭了闭眼:“那个,我——”

“你——”

两个人同时说话,都半途而废。

冉酒忍不住乐了:“上回我说什么来着,我们一点默契都没有。”

“怎么就没有。”容汀有点气,就这点小事能看出默契?

谁知接下来,两人再次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容汀稍微有点信了。

冉酒慢条斯理地揉着额角,嘴角却挂着丝无奈的笑意,“汀汀,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设防。”

容汀不解:“嗯?为什么设防,他们都是你的同事啊。”

半晌,冉酒觉得不懂这些明争暗斗和狗苟蝇营也挺好,也但愿她永远不需要有学会的这一天。

她不再多说,“算了。”

然而容汀看她温纯的琥珀色眸子,分明又恢复了那份关心,没有任何怨怼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