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靠着沙发滑下去,有点疲惫。

觉得自己或许太过笨拙,连知道对方的生日都得通过这样的方式。

但凡平时相处时问一嘴,都不至于这样的让她寒心。

也难为她还真的高高兴兴说想要回来。

冉酒第二天休息,一个人去附近的三里屯逛了好久,走到一家波兰品牌女饰店的时候停了半晌。

她记得容汀偶尔会拎着一个很可爱的黄绿色包包,她似乎对这个包很珍惜,只有在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会背一下。

这人对于一些东西很是长情,你时常能看到她屋子里摆着的褪色兔八哥玩偶,用的边缘磨损的风扇,还有反复装订扉页的一些绝版书籍,甚至她上次随意让卫风帮她弄好的教材,她最后都完完整整打印下来,用塑料书皮包好安稳地放在书桌上。

想起这个她忍不住发笑,谁会把大学作业存档留念啊。

合租的小室友喜欢的东西就那么多,爱好似乎也没几个,大多数时间都在学习,对自己不怎么好,对别人倒是挺好。

她偶尔给她做好吃的饭,会拿自己兼职赚的钱请她吃顿好吃的,会在她心情不好时哄她,此外大多时间像个安静又单纯的小古板,善良又无害。

所以她背着那个黄绿色的包时,身上会有另一种活泼新鲜的气质,冉酒喜欢每一个侧面的她。

都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样子。

她走近这家波兰品牌店,由于工作日人少,总共三个售货员,两个围着她问东问西。自从知道了她给女性朋友买东西,一会儿推荐波兰五颜六色的围巾,一会儿又让她看看当地盛产的手表,简直不像奢侈品店该有的高冷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