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摆正屏幕,容汀才发现她在家又穿着那件宽松的黑体恤,只是把衣摆系上去了,头发盘成宽松的发髻,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有几根落在侧脸,朦胧又带种颓靡美。

她趿着拖鞋,走起路来懒懒散散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活泼,手里突然拿着块肉,“这个行吗?”

容汀盯着那块晃荡的肉半天,最后扶额:“不是,你拿的是鸡胸,咱们要用是小排,之前我买了放在冷冻室了。”

“小排?”对方背对着她蹲下来,似乎正在冰箱里翻,腰间那截明晃晃的白色时隐时现,随着她朝前探的动作又露出大片来。

“不是昨天晚上让你解冻了吗?”容汀托着脸叹气,“忘了吗?”

冉酒理直气壮:“没有啊,我只是把鸡胸肉化了,就是刚才给你看的那块。”

容汀:“”

冷藏室的肉冻得都差不多,冉酒拿起这个放下那个,容汀彻底看不下去了:“别找上边的,再往下,最大的那个抽屉,里边有切好的。”

“哦。”冉酒扯出来一袋小排,衣料终于把腰盖住了。

容汀突然想起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每次做小排会提前解冻,如果来不及就会放在烤箱里烤。

可是,冉酒会用烤箱吗?

烤箱的温度和时间把控不好,烤出来的肉会带有水汽和腥臭味,她想着这样的话代价有点大。

她暂时还不想让冉酒吃到自己做的失败品。

她临时改变主意,“那个,算了,我们今天做宫保鸡丁吧。”

“哦。”冉酒倒是听话,什么都不问,乖乖回去继续弄鸡胸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