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边的菜还能填的饱肚子,烧物没少上,炭烤和牛和烧鸟,提灯让她们吃了个半饱,最后的沙拉,土豆泥也给的不少,恰好填满了胃口的最后一丝空隙。

服务生端上来赠送的米酒,冉酒嘴角如释重负地露出笑意,给她倒酒:“这个喝不醉人的。”

容汀以为她又在嘲笑她之前醉酒的事情,有点不高兴:“当时我没有喝醉,只是困了而已。”

“好好好,那就是困了。”

怎么这么敷衍

米酒很好喝,奶清透的酒液入喉很熨帖,她们喝完又要了一份,刚好把剩余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容汀甚至想,米酒有点像冉酒,冰冰凉凉甜丝丝的,只带着一点点清淡的酒味。

等吃喝完,服务生小姐姐很温柔地说,她们可以在小院里坐一会儿凉快。

容汀很满意:“这家小店真的很有情怀啊。”

结果立马被打脸,因为等她们刚出了门口,服务生就着急地领着另一波等待的顾客进来了。

冉酒捂着嘴笑:“汀汀,你怎么这么单纯啊。”

容汀气闷,冉酒却又拉着她哄:“我看围栏上边的小二层能上去,也许风景不错。”

她们顺着楼梯走上去,小二层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一片寂静的黑影,屋檐上吊着几个仿碧玉制的装饰风铃,偶尔被风吹着碰撞,发出响声。

空灵又易于破碎。

冉酒不怕脏,胳膊随意支在栅栏上,从容汀的角度看过去,背景昏黑如墨,屋檐下点碧绿在她肩侧,后边延展出一大片深蓝的天壁,如果拍个照,就是一幅唯美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