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更是觉得吃顿正经的重庆火锅嗓子都没这么哑。

等再在家里遇到冉酒,容汀刚从药店提回来龙角散和川贝枇杷露,一身无力地放在茶几上,正要去接水。

没有热水,冉酒跟着她进了厨房,看着她烧了一壶水:“怎么?嗓子难受吗?”

容汀生无可恋的样子,说话都沙哑:“五四青年节,这几天要参加合唱团的训练。”

“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

冉酒朝她比了个大拇指,“你们也太拼了。”

“那是。”

水烧开以后,容汀拿了碗接,便于凉的快一些。可是嗓子仍然火烧火燎的,等不及就想喝。

冉酒从橱柜上找了瓶东西递给她,容汀一接就知道是什么,瓶身小小的,有点黏腻,散发出一股香油的气味。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冉酒,意思是你确定?

冉酒肯定地点点头,接着抬抬下巴,作出个喝的动作。

容汀一言难尽地拔出瓶塞,想了想又拿出勺子,倒在勺子里,微微抿了一口,嗓子的肿痛感瞬间像是被浸润过,有所缓和。

冉酒漫不经心地帮她倒腾那两碗热水,“香油不能多喝,否则会拉肚子的。”

容汀:“”我谢谢你。

吃过饭后,容汀闲的没事做,练起白天说的腹腔发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