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深吸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也要用和冉酒相同的理由来搪塞别人,“她只是我合租的舍友。”

“也许不是这样。”陈赛宇犹犹豫豫问:“容汀,你现在是拉拉吗?”

容汀听得懂拉拉的意思,还得多亏了选的这门课,老师第一节 课就介绍了有关lgbt的各个概念,她当时为了复考试时防止忘掉,还特意记了一下。

拉拉,les,女同性恋的缩略说法。

“我不是。”她回答简洁利落,刻意加重了每个字的重音,“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不要用你的主观臆测去揣测他人,更不要太过相信自己的臆测。”

陈赛宇条件反射般解释,“不是我的臆测,那天在打印店门口遇到,你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哦,她看你也不对劲。”

“陈赛宇!”容汀终于恼火地喊她名字,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至少,我现在还能当你是和我关系最好的舍友,也请你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陈赛宇有些理亏,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容汀干脆顿住脚步:“你总说我怎么样,别人怎么样,为什么从来不思考你们自己的原因?我问你,之前你误导万桑考试范围,为什么最后却推脱在我身上?”

她逼近:“还有,去年暑假我在学生会组织夏运会和暑期支教,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却和她们说我在准备保研。”

容汀的声音明明算不得大,陈赛宇却听得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