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请假了,今天就没出去过。”冉酒应着她的话,视线却从上边滑下来,落在她肿了的脚踝上,“你脚怎么了?”

容汀垂头丧气:“打排球崴了。”

冉酒盯着她这幅样子,不知怎么,觉得她像只可怜兮兮的垂耳兔,又惨又好笑。

容汀原以为她看几眼就走了,却见她转身出去,卫生间传来放水的声音,过了好久,冉酒端着盆水回来,水盆上搭着的是容汀自己的毛巾。

容汀愣了下,只见她把毛巾浸入水里几次,拧干,凑近她肿痛的脚踝。

“哎哎,等等等啊——”下一秒容汀忍不住嚎叫出来。

热烫的毛巾敷在伤处,灼热刺激了原本的钝痛,双重痛感交织在一起,容汀有种灵魂升华的感觉。

“行啦,你不知道热毛巾才能舒筋活血,促进药性吗?”冉酒抬眉,很认真地揉压了半天,又回头继续浸湿毛巾,再贴上她的脚。

容汀下意识躲避,却明显感到对方手劲儿很大,明明比她还细长的手,却箍着她的小腿令她动弹不得,有种强制的意思。

好在随着第一次痛苦过后,脚踝逐渐舒服起来。后来水温降低,冉酒又接了盆热水过来,继续帮她敷着伤处。

容汀实在不好意思,自己按住毛巾,冉酒也不再坚持,松开了手,转而托着下巴看她。

容汀坐在床上,冉酒蹲在地上,两人视线一高一低,在空中交汇。

冉酒的眼睛不复昨日的迷醉懵懂,此时清明得很,好似等着她解释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