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离u大不算近,容汀这几天需要打车去学校。

院子里挂着大红灯笼,前厅的装饰是复古色的玻璃,连屋子里的灯都是昏黄色的,屏风将浴室和两张床隔开。

两人洗漱完以后坐床上聊天。

容母明白自己孩子的脾性太软,容易被人拿捏和欺负,事到如今也没怪她,而是直截了当问她,既然宿舍关系不行,想不想租房。

容汀不是不想租,只是帝都这边的房子太贵,尤其她们大学附近的房源本来就不多,租一个单间一个月也得3000往上。

容母是个小学老师,在家乡一个月的收入刚能达到六七千。容父和一帮朋友在上海做个体生意,都是看天吃饭,多点能月入过万,少点一年也拿不回多少钱。

她不想给父母增添太多负担。

容母倒是很释怀,“有些钱总是要浪费的,不然我们挣钱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你更好的生活嘛。”

她下一句简直让容汀无语。

“你现在不花租房的钱,以后万一花在治病上,得不偿失。”

容汀一时没话说,慢吞吞地从包里拿出昨天的果盒和糖葫芦,把果盒递给容母。

她们宿舍没有冰箱,糖葫芦在她包里放了一晚上,糖衣都化在外边的纸上,抽的时候糯米纸都碎了。

“问你话呢,你还吃东西。”容母一见她手里的东西,更气笑了,“都多大了,还买糖葫芦。”

容汀瘪着嘴,“我不大,我还是小朋友。”

容母无奈地笑笑,拿着果盒去找盘子。容汀咬了口糖葫芦,已经软化的糖衣直接融在舌尖,甜甜的,后边的山楂果是酸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