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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济法师笑道:“那就是了!我虽仅是大体探识,却也觉出此间另有蹊跷存在。实际上此等演练也极为便捷,只需寻得数位佛道二教同修之人,即可在数年内便有所得。”

“三界真阳心经,对于真阳之体塑就更为直接。而真阳之体一旦获得,对未来证道有极其关键辅助效用。更何况,三界真阳心经同时修炼,丝毫不影响自身所具有修炼方式,却可全面提升原有修炼之法效果等级。”

立人天师道,“不能不讲,仙师所创三界真阳心经,不仅体现在独具匠心之上,也将博众家之长,集各门之荟萃,以省自身之失,颇有些堪破门径之大局观。或许与某些旧有制度习惯传统有些相悖,却是一定之规中,固执己见弊端部分之大敌!”

刘君怀此时突兀插言道:“讲句冒犯佛门之言,也只有道家这种乐于集天下之大成者,才可容许此等有违相关教条之人出现。较之我道教,佛门稍具化外枷锢,这在贵门中,仅允许从释之人,加入僧伽成为佛教僧侣,才可修真正佛门正宗法学,便是此理!”

对于他这种言论,诠济法师并不以为杵,于是笑道:“这皆为佛门教义忌讳因缘名利所染原因,断因饰衣服,置田产,畜徒众,多积金帛,勤作家缘,与俗无异。”

“佛谓,必须重离烦恼之家,再割尘劳之网,乃出家以后之从释,喻众生在三界中过生活,犹如住在火宅里一般,备受熬煎。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众苦充满,甚可怖畏,常有生老病死忧患,如是等火,炽然不息。”

“这亦为怖四怨之多苦,厌三界之无常,辞六亲之至爱,舍五欲之深著般无奈之举。不过,正如常人所立志向有大小不同,但也需要发大菩提心,要有过人天分,才能荷担如来家业,做众生人天导师。”

“黄金白玉非为贵,唯有袈裟披肩难,出家是大丈夫事情,非王侯将相所能为也。而且在佛教徒看来,楚家也是一件非常值得赞叹之事。出家不能是要逃避什么挫折,或者世间男女情感之事,他应该做佛法传播人,佛陀之使者。”

立人天师赶忙摆手制止:“这又回到两教间教义争执问题,今日里只谈众家之长,不论各家是非,此等存在了无数万年深晦之事,还是交由各教大德大能相行争讨才是,绝非我等理义低下之辈所能干预!”

诠济法师于是更加大笑道:“立人不必这般紧张,君怀所言也并非刻意指责,各人实现角度不同罢了!而他自己,便身具至少三种佛门至高法术,他对于佛门并无实际恶感!”

刘君怀也是笑着回应:“法师如此结论果然之极!小子我仅是针对某一方面而言,佛教在我心中,一样拥有至高无上地位!但道教可容两门同修,与佛门所不容皆是实情,仅是就事论事而已,孰是孰非,另有论断!”

诠济法师收敛起笑意,正色道:“君怀小友所言不无道理!我之前所言及,佛道二教同修之人,也均存在于佛教俗家弟子层面,因其并未涉及到真正佛门功法,才可有此等情形放任。”

“或许机缘际会,我已有心将佛门秘典中,相关真阳气息运转功法,以个人理念交由此等弟子手中,以便结合三界真阳心经,期望以此来验定心内所期盼!”

这一番争论加探讨,一旦进行下去,便是数日之久,事关今后两教之未来,便是随后有更多清凉寺众人参与进来,也无人颇感无趣,皆是张显一副兴趣盎然状态。

较之诠济法师,立人天师虽有年龄资质上不如,自身境界相差无多,名声地位大抵相同,在清凉寺也具有极高威望。

有他在,在两方人员话意歧处,往往被他一言化解,倒也使得数日交谈顺利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