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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圣爷的话,卷帘在想李天王最后说的那句话。”

“哪句?”

“就是那句:‘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这一说,猴子顿时无语了。

敢情这么久了,他还没从乌鸡国的窘境当中走出来啊?

不过没走出来就没走出来呗,人在,不闹出什么事儿,就好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都不同,有的人大大咧咧,事情总是一过就忘得一干二净。有些人则喜欢钻牛角尖,是是非非,都要弄出个所以然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天蓬倒是和卷帘很像。这种人的眼神一般不是哀怨就是迷茫,再不然,就是忧郁,总之永远都是那么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而这种人彼此又有着很大的区别。

例如天蓬与卷帘,卷帘的智商明显没有天蓬高,如此一来,猴子估摸着,他这低谷期会很久。

其实,严格来说猴子也属于会钻牛角尖的人,事实上这个队伍当中,也就敖烈比较看得开而已,其余的都是一路货色。

跟天蓬和卷帘不同的是,猴子属于那种只许自己钻牛角尖,不许别人钻牛角尖的人。明明自己就是钻牛角尖,却还对别人钻牛角尖的举动一脸的鄙夷。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猴子多少学会了一点,那就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别管。”

所以,卷帘低谷期久就久呗,关自己啥事?难不成还指望卷帘活跃气氛不成?

对于这个问题,猴子也就是略略想了一下,就丢到一旁了。

这一天,一行人又是如同往常一般走在山道上,猴子打头,天蓬押后,卷帘和黑熊精一左一右地将骑马的玄奘护在中央。至于敖烈,他负责牵马。

远远地,猴子望见了一座高耸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