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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的几个人欲言又止,可眼看着太乙真人那不理不睬的坚决模样,也莫奈何。

无奈之下,只得一个个躬身拱手做请安状,转身离去。

不多时,大门轰然闭上,那些个外来的修士被一个不剩地驱离了出去。

太乙真人这才深深吸了口气,迈开脚步朝着观内走去,轻声道:“往后,再有人找,就说为师闭关了,什么都不管,也管不了了。如果有哪位能人指责,就将为师那阐教的掌教令牌给他。”

“给他……”那道徒顿时吃了一惊。

“对,给他。谁能管,谁去管吧。为师是无能为力了。”

那道徒整个怔住了。好一会,直到太乙真人走出一丈开外,他才缓过神来连忙追了上去,低声道:“师傅,那如果是几位师叔师伯来问呢?”

“他们来了吗?”

“有几位来过了,不过大都没说什么,只是稍稍问了一下情况,便离去。”

太乙真人冷哼了一声,呆呆地眨巴着眼睛长叹道:“不理也罢啊……”

……

五庄观中,简单的仪式已经完结,那四周的探子,有的已经离去,有的还滞留原地试图再刺探一点什么新的情报。

在镇元子的招待下用过午间的斋菜,一行人便向镇元子辞行,任镇元子如何挽留,哪怕是为了向外界做一个姿态,猴子都不想再在这五庄观中多住了。

一阵劝说,再加上天蓬最终表态认为应该再住一宿,猴子才勉为其难接受。

借此机会,镇元子再次向玄奘提出想与他探讨普渡之道。

对于这个,玄奘可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