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云听完半晌没动静，沈绛年叫了一声，“陆教授？”

“这事啊，等你回家再说吧。”陆漫云催促道：“你没事早点回来，别忘了买水果。”

“回去来不及，我今天下班前要跟领导汇报。”

“那你就说，你还需要再考虑，明天一早答复。”

沈绛年不吭声，陆漫云追着问：“听见没？就这么说，你的方案我总觉得哪里欠妥，我再琢磨琢磨。我这会正要出去买菜，没时间细说。”

沈绛年心烦死了，方案欠妥，她也知道欠妥，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更好地修正。

沈绛年一下午没做什么，思考这事花了不少时间，离下班越来越近，x的邮件还是未读。沈绛年按照x官网的电话打过去，是自动应答，需要她拨分机号码。

朗思锐倒是给了她一个手机号，现在打过去是空号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句古诗在脑袋里晃，出师未捷身先死，沈绛年现在就是这感触。

得了，x的事，明天一早跟朗思锐汇报完之后统一说吧。

晚饭不能赴约，沈绛年给钱舒雯发信息，万分抱歉。钱舒雯没回，沈绛年等了半天，只好打电话过去，钱舒雯声音有一丝冷淡，“啊，我看见了，你忙那就算了吧，我这边有点忙，先挂了。”

钱舒雯这是生气了？除了沈青訸，爱谁谁，她可没心思哄。不过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沈绛年再次在微信上和钱舒雯表示歉意，钱舒雯依旧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