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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嘛,就是问我,她之前那次生病吃的药,叫什么名字来着。”沈绛年绞尽脑汁,想到头疼,“麻蛋,就在嘴边,想不起了。”

“维c银翘片?”

“啊,对对!”沈绛年急忙回复秦舒,回复完,像是才意识到似的,“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黎浅不要脸地说:“我这么博学,什么都知道。”其实,她刚才说完就后悔了,上次的维c银翘片是她买的,“她都起不来,问了名字也白费啊。”

“让药房送药就行了。”沈绛年又是叹气,“她一个医生,还总生病,扁桃体脆弱,就不要总吃那些发火的东西嘛。”沈绛年因为心疼语气嗔怪,“你看看,没事一顿小烧烤,能不上火吗?”沈绛年翻到了朋友圈,黎浅在旁边看着,恩……这不是她们之前吃的么?

“居然连吃了几天。”沈绛年恨道,“这不嗓子发炎才怪!”转而沈绛年又疑惑,“也是奇怪,秦舒那么注重养生,平日里都不爱吃烧烤的……”

……黎浅在旁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因为想起了那晚的那通电话,她在秦舒家吃烧烤,沈绛年打电话跟秦舒说她酱酱酿酿的事儿;当然,也想起了,那几天,都是因为她嚷嚷吃烧烤,秦舒才跟着一起吃的。

“疼死她得了,活该!”沈绛年还在那发狠。黎浅皱了皱眉,“得了得了,你自己还半死不活的呢,少管别人了。”黎浅抢走沈绛年的手机,“你再喝点水,躺下休息。”

“秦舒哪里是别人嘛,”沈绛年伸手,“电话给我,她那个性子,宁死都不愿麻烦别人,我得找个人给她送药啊。”沈绛年还专门伸着那只打针的手,惹得黎浅连连凶她,“我找!我找!我找人行了吧?”边说边压着沈绛年的手,“自己都要靠我照顾,还在那操心别人?”沈绛年偷偷瞥了两眼,继续“坚持”说:“哎呀,都是朋友,担心她嘛。”

“我现在就去找人给她送药,你再乱动,滚针的话,疼死你得了。”黎浅气呼呼地抓起手机,往卧室外走去,沈绛年在后边喊话,“她都生病了,你温柔点啊!”

“你放心,我温柔死她!”黎浅回身夸张地温柔,让沈绛发热的身子一冷。黎浅出去了,沈绛年硬撑的身体软了下来,躺下后的世界很安静,让沈绛年更加思念沈青訸。

生病的人,脆弱不堪,思念过度都可以哭出来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沈绛年深呼吸憋着一口气,握着手机,却不敢发信息给沈青訸,她记得沈青訸的“绝情”,她怕自己会给沈青訸添麻烦。

不一会,沈绛年的手机响了,秦舒:她还真是去了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