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阮软声音很低，“我没事，你早点睡吧，我挂了。”

“阮软！”抢在阮软挂电话之前，沈绛年叫住她，“给我发个定位。”

阮软不肯发，沈绛年软硬兼施，阮软才发过来。沈绛年还想跟沈青訸解释，她可能要出去，沈青訸的电话也响了。沈青訸接通，是蒋维尔，“青訸，睡了吗？”

沈青訸看了一眼已经下了床的沈绛年，说：“还没。”

“我心里有点闷，你陪我喝两杯。”蒋维尔声音透着一丝无力。

沈绛年已经走到沈青訸身边，唇语小声说：“阮软一个人在外面，我出去找找她，估计是有事。”沈青訸回答电话里的人：“我一会打给你。”沈青訸先挂断电话，“让阮阅跟你一起去。”这次，沈绛年没拒绝，急吼吼到了门口，对阮软说：“你别乱动，看着点周围。”沈绛年蹬上鞋子就要跑，手腕被沈青訸握住，她猛回头，沈青訸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轻声说：“早点回来。”

那一刻，沈绛年都不想走了。

沈青訸读得懂她每一个心愿，并完成它。

沈青訸，我怎能不臣服于你？

你是我的神啊，你现在的每个动作和眼神，都曾是我所奢望的。

沈绛年能真实地感受到，自己在沉沦，以不可救药的速度，而且不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