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涟漪，你们睡了么？

：没/还没呢！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回答，亦舒抱怨的说

：我一点都不困，怎么办？

：凉拌！

柳叶不留情的回应，换来涟漪的娇笑。

：谁又没逼迫你一定要睡着，要不随便聊点什么吧？高中时睡不着最爱做的事就是开卧谈会了，我每次都听到睡着。

：恩，我们也是，似乎都差不多，明天反正没课，不怕起不来。

亦舒找到宽慰自己的理由，没课的日子就是周末。

：叶子，我，我，咳咳，我想问一个很俗气的问题……

亦舒纠结的语调，但是不打算放弃的味道却可以嗅到。

：知道俗气你还问，俗人，问吧！

柳叶翻了个身，黑夜里看不清彼此的脸，有些话题聊起来更轻松，涟漪也好奇，跟着翻了一个身，方便自己更好的听到。

：事先声明，我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权当我抛砖引玉开卧谈会……

：亦舒，越抹越黑，你还是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