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问题,阎婆眼神瞬间一清,她深深地看了江平一眼,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片段。

那是一个气质慵懒的男人躺在一只大白狗身上。

只不过她当时边退边打,只是一扫而过,若不是因为男人出众的容貌和身上那份独特的气质,可能都不会留下印象。

原来他们早就见过了。

可就当她思考之际,脸上又中了一刀,熟悉的疼痛感再度袭来。

“玛德,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处境,心里还想有的别的,再看,再看挖你眼睛信不信?”

江平骂骂咧咧的话语再次让阎婆陷入极度的愤怒之中,同时还有一丝连她都不愿意相信的害怕。

此时的她还没有发现,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被江平牢牢把控着节奏。

看似无赖耍贱的对白中,却是她一步步沦陷的开始,也是攻破她的心防的一招招狠棋。

“师徒,她是我徒弟。”

此时,阎婆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场审问,还有让那把刀子从她的脸上拿开。

崆山道人?

江平想起当初他和酒仙人,铁观音谈起慕容家的处境,还有慕容淳最有可能求助的那个人。

原来搞了半天,最大的内奸还是他们自己请回去的,这不被灭门才有鬼了。

不过还得再确认一下。

“你是崆山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