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祖孙二人,便多了每年缴蛇的限额……

偏生今年不知怎得,林中的毒蛇渐少,无论如何都是抓不够数了,而那乔知县不知从何处,听说了这秦老汉的孙女,生得俏丽,便更生邪念。

前些日子来人,通知了秦老汉,若是缴不上蛇,那就用孙女抵债!

得,又是不知怎么,就欠下的“债”。

“岂有此理!”木婉清听的时候,就直磨牙,见老汉说到伤心处,这时便更忍不住,拍案而起。

木婉清说着,拍了拍正坐的稳稳的楚鹿人道:“走,咱们今晚就连夜去杀了那狗官!”

“使不得、使不得,几位虽然是江湖中人,可乔太爷据说也和什么江湖门派有关,而且……杀官、杀官是造反啊!”秦老汉连忙劝道。

的确,杀一个正经上任的知县,后果和影响来说,比杀一个没上任的偏将,要大得太多。

“秦老汉现在准备怎么办?”楚鹿人不置可否的问道。

“哎,我寻思着,若是那乔太爷逼迫太甚,就让琴儿自回广东去,老汉我……我和他拼了!”秦老汉咬牙道。

“爷爷!我不走、我不走!”秦南琴连忙说道,嘤嘤又哭了起来。

阿紫眼睛一转道:“南琴姐姐,我教给你咯!那狗官要纳你,便叫他纳,到时藏一条蛇儿在身上,等入洞房的时候,押着蛇牙往他颈上一按……若是还不解气,便取竹叶青的毒囊,与砒霜、鹿血……混合,下到他府上井水里……”

秦南琴见这小姑娘,眼睛里满是天真烂漫,嘴上也是笑颜如花,却说出这么可怕的话,不由得有些心颤。

只觉得这位年纪还小些的女孩,怕是比另一位看起来暴脾气的更可怕些。

“阿紫!你别乱教人家。”木婉清推了她一下,阿紫这才恹恹住口。

楚鹿人则是盯着秦南琴说道:“毒蛇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