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摇头,“并未听闻。”

“你说这好好一个王爷,何苦又为了那个位子枉送性命?想不通啊,想不通。”

花满楼道:“若是人人都能想的明白,这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说的有理!”陆小凤又饮了一杯,花满楼已对他这般习以为常。陆小凤眼睛一转,将话引到了昏昏欲睡的明玉身上,“这小子怎么回事?做贼去了?困成这样。”

他用手指戳了戳明玉脸上的软肉,被一巴掌拍开了。明玉嘟囔了几声,拽着花满楼的衣袖换了个动作继续睡。

花满楼茫然道:“我也不知。只是每天清晨去房中时他便已经清醒,想来是睡得不安稳吧。”

陆小凤想了想,神色古怪道:“他跟我赶路时可不似现在这般,莫非还要人陪着睡?”

花满楼叹了口气,神色愧疚,“是我疏忽了。”

“我前几日打探了一下,明玉先前的花名叫做鸢尾,是最近几日才接客的。指名让男子接客的人并不多。可是明玉身上却有诸多伤痕,便是一个使鞭子的中年男人弄的。那人脾气不好,他老婆便是被他打死的,还有传言说他是个天阉。”

明玉人事不通,便是最好的泄愤工具。

花满楼对他的怜惜更上一层,恰逢此时明玉动了一下,花满楼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小声问道:“可知明玉是谁家的孩子?”

“这个可难了。他被人带进青楼前便已经疯掉了,将他卖掉的人早已寻不到踪影。花满楼,你说,西门到底为何会带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