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因为那里的修者，全都陨落了！”

通闻说道，“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这个界曾经是一个绝顶大界，在封魔之战中衰败，降为中界，没想到就这么覆灭。”

林暮听到通闻如此说，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曾经是绝顶大界，后来降为中界，这个地方，他好像去过！

“这是什么界？”

林暮连忙问道。

“灵光界！”

通闻言简意赅。

林暮面色保持镇静，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神色，心中却早就是惊涛骇浪。

灵光界，灵善寺，萧轻眉，无数黑影，生灵涂炭，无人生还……

这些过往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幕幕浮现出来。

他这才是明白，原来当初的那些黑影，竟然就是先天真魔！

当真是凶残无比，刚从封印中出来，就是屠戮了整个灵光界！

林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灭掉了灵善寺，竟然是会导致封印破开，释放出了这些先天真魔！

是自己做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