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弱颠倒，地位翻覆。

这种从高处落到低处，原本要俯视之人，现在却要仰视了，这种难言的滋味让他们觉得耻辱，脸皮发麻。

“周姑娘，你们漱玉小筑真要赶尽杀绝？”曹洞凡脸色沉肃。

他须臾间就完成了心态的切换，不再高高在上，而是平等视之，语气也平和。

“要赶尽杀绝的是你们！”周傲霜哼一声。

“过去的事了，多说无益。”曹洞凡摇头道：“周姑娘说罢，到底有什么条件。”

周傲霜淡淡道：“交出遁天化魔功心法，我们小筑便撤兵。”

“你们要遁天化魔功做什么？”曹洞凡皱眉道：“即使得到了也练不得。”

“那就不必曹宗主操心了。”

“……只要交出这心法，你们漱玉小筑便撤兵？”

“不错！”

“宗主！”

“使不得啊！”

“遁天化魔功绝不能交出去！”

……

周围弟子们纷纷喝道。

曹洞凡瞥一眼他们，目光平静的道：“你们有几个练成了遁天化魔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