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一眼江逾白与江逾霜。

两女转过身去，罗裙下的娇躯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她们转身，便是两个莫行雨，不仅容貌身形一般无二，甚至气质神情都一模一样。

张朝山脸色更加阴沉。

宋云轩道：“你们是要逆势而行，与王爷做对呢，还是顺天而行，保全你们盗天门？”

张朝山看向李澄空：“你是想趁机灭掉我们吧？”

李澄空微笑：“如果能为我所用，为何要灭掉？”

“我们曾刺杀了大永皇帝。”

“皇上又没死，戴罪立功便是。”

“你果真能不计前嫌？”

“关键还是你们有用。”李澄空微笑道：“如果你们没什么大用，当然要深究前罪。”

这话说得很朴实，让张朝山与莫行雨皆深以为然。

李澄空道：“你们第一步要做的是让盗天门归入烛阴司，第二件事，便是把那些宗门收拾了。”

张朝山与莫行雨脸色微变。

“让我们背叛他们？”张朝山皱眉。

李澄空轻笑一声，摇摇头道：“你们难道不是被胁迫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