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威压袭来,那暗卫身子颤了下,随即跪到了地上,“属下该死!”

“你确实该死!”东方不败扫了他一眼,将密报拍到了桌上。

“东方!”杨莲亭走了过来,抓住了他拍在桌上的手,“他昨日便来过了,是我让他下去的。”轻声解释后,又问道:“可是有甚么要事?”

“你下去吧!”想起昨日自己早早便睡着了,东方不败挥退了暗卫,将桌上的纸递了出去。

杨莲亭接过,大概的看了两眼,眸子倏的睁大,“任我行从西湖跑出来了。”这?怎么会?

“莲弟!”东方不败反握住他的手,“不需惊慌,不过是个任我行,便是出来了也成不了甚么气候!”

“向问天不是死了吗?他怎么还会出来的?”面上仍有些惊惧,杨莲亭不自觉的抓紧掌中的手。

“大抵是任盈盈放出来的吧!”东方不败淡淡的说着,眸中却满是冷唳的寒意。

是了!他怎么会认为只有向问天才能放出任我行!杨莲亭有些懊恼,“那接下开要如何?可要派人去江南走一趟!”

“不必!”东方不败摇头,复又解释道:“那任我行的吸心大法着实厉害,教中的长老怕是没几个能敌!”

杨莲亭顿时想起,曾经任我行出了西湖底时,他派了秦伟邦、鲍大楚、王诚、桑三娘四位长老前去,结果却导致了秦长老身亡,其他三位长老皆叛教跟了任我行。

“莲弟在想甚么?”东方不败往旁边挪了挪,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

杨莲亭摇摇头,问:“那便不管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