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追梦的足迹里也许有那么几朵花儿,但是那花儿曾经在别处盛开却在哥儿们的脚窝窝里零落成泥。
不要说哥儿们的足迹从此芳香,从此灿烂,哥儿们不需要那矫情。
哥儿们不作诗认已经很久了,做诗人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把呻吟磨叨成麻痹的虚名,在虚名里你觉得自己没白活一回,其实麻痹的你自己偷着笑那些个念你诗的人或者妖,你知道你的诗歌其实和放了几个比较响的屁没啥本质的区别,所以你这熏死人的呻吟传唱下去不知道害死多少文学女青年,当然还有一些意志孱弱的文学男二。
当然,杀猪的也知道,直到现在自己还算是个彻头彻尾的文学男二。
因为二,所以感动。
感动这玩意儿就是因为那抹了点儿栀子花香的诗人的臭屁欺骗了自己那还算敏感的胃口。
“追梦”这个名字被狐儿说出来,石化的人和机器以及众鸟哥的模样让狐儿忐忑不安。
狐儿眨巴着瑟缩的眼皮道:“是不是不好?不好就当我没说好了,我知道我起不好的……”
杀猪的忽然哈哈一笑,把石化的各位惊醒。他拍了拍色器哥的肩膀:“知道啥叫差距不?追梦!听见木有,闻着栀子花的香味儿木有?麻痹的你的极限也就一蹦极,你给哥儿们追个梦瞧瞧?”
第三百二十七章 返回未来
色器哥一听,一声嘤咛,差点把众鸟哥和狐儿以及杀猪的麻倒,然后他一脸庄重地道:“主人啊,贱仆一般不做梦。”
杀猪的奇怪地瞧着他:“木做过梦?还是就没梦。你这个一般,意思可能是有时候也难免做一下?都做啥梦?”
色器哥忽然低头,一脸羞赧:“那个啥主人你就别问了,怪羞人答答的……”
杀猪的睁大眼睛看着色器哥:“不是吧?你这一机器,也做那个……春梦?”
色器哥忽然看了一眼狐儿,大叫一声蹲了下来,显然站不起来的毛病又犯了。
众鸟哥一看,乐得嘈嘈嘎嘎笑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