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动不动的冬兵:“你们用了麻醉剂?”

弗瑞凑近了一些,疑惑道:“没有,四倍的代谢能力让麻醉剂基本失效……他为什么这么安静?刚醒来的时候明明狂躁的像头被侵犯领地的雄狮。”

冬兵警惕的抬起头,他的眼神凶狠的就像是野外的狼。当他看到弗瑞的那一刻,他陡然起身撞上身前的阻碍,那条金属左臂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砸上了特质玻璃,他嘶吼道:“我记得你,你是我的任务!”

弗瑞谨慎的退后一步,他冷静道:“我敢说九头蛇一定又给我找了个大麻烦!——what?!cap,注意!他要出来了!该死的我就知道,应该再加两层才保险!”

美国队长已经冲了上去跟他打在一起,盾牌和金属臂的交锋看起来几乎不相上下。

他躲过一记真正意义上的铁拳,焦急的喊:“巴基!”

冬日战士毫不犹豫的补上另一拳,他冷冷道:“谁他/妈/的是巴基!”

振金盾牌接住了这一下,美国队长还在喊:“巴基!注意语言!”

冬日战士越发狂躁,他近乎疯狂的,一下又一下的砸在盾牌上,偏执又迷茫:“谁是巴基!”

然后他看到史蒂夫的脸,看到他金色的短发和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睛,他顿了一下。

史蒂夫立刻停手,他欣喜若狂的道:“你还记得我吗?”

冬兵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他捏紧了拳头,然后狠狠砸在了美国队长的身上,将他打退了好几米,他说:“我记得你,你也是我的任务。”

他没有追击,他的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在布鲁克林的小巷里,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在军队的训练营里,里面无一例外都有着一个金发男人的身影,有时他是还没有他高的瘦弱少年,有时他是比他还要强壮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