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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过去的事情,现在还觉得只不过是昨天。

可是已经过去七年了。

要不是豆沙头顶上那一撮格外有个性的白毛,施然想她都不一定认出就是它来。

“我记得当时是s市下特大暴雨那天,我去找它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连带着它的窝都没了。”施然回忆着,有些感慨,“我当时就在祈祷,一定要是好心人收养它,就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说到这里,施然就有些疑惑:“那你是怎么知道它的,我记得我当时怕老大娘把它的窝拿走卖废品,藏得特别严实。”

陈若瑜闻言转头看向了施然,沉沉的目光里倒映着的也是少时施然的模样。

总有些羞于出口的行为势必要被掩藏在时间里。

“路过。”陈若瑜嗓音淡淡的讲道,好像真的只是不经意的一次路过。

施然挑了下眉,“那还真够巧的。”

陈若瑜没有在继续这个问题,讲起了之后的故事:“后来出国后我就把它也带出国了,去年回来碰上它前一天生病了,我着急回国,不得已托付给了沈烟,等她今年回来,我就重新把它领了回来。所以nancy不是我跟沈烟一起养的,是我自己养的,它现在只有一个主人,就是我。”

施然听到陈若瑜最后的这句话,心里的那颗别扭的绳结一下就被拽开了。

那个她曾经以为是无解的死扣,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活扣。

不存在暧昧,不存在共同饲养。

只是当初着急回国时不得已的托付,紧接着就又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