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笑着：“所以你也不会傻到以为天使也是个昵称。”

第二十五夜：？？？

他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插话。

波道使的训练今天开始，第一天的训练就是跟管理者签约。

管理制约，是指想要使用一定量以上的神水的时候就必须跟各层签订的契约。

中原中也低头：“可视模式。”

他看着眼前的黑色圆球，感叹着锦囊还真不愧是塔里的必需品，想要使用神水竟然还需要用它来跟管理者结契？

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掌握了并破解了锦囊，是不是就是掌握了塔内所有人的动态呢？

闭上眼，中原中也觉得还是先签约吧，不然那红头发的可能真的不让他们去下一层了。

“与管理者签订契约。”

话音刚落，中原中也进入了满是黑暗的地方，眼前一片黑暗，似乎只能看到自己。

他，正在发光？

好像是的，这里唯一的光源就来自于他自己。

刚这么想着，另外的光忽然亮了起来。

中原中也看了过去，一怔。

那是另外一个自己，不，准确的说，是污浊状态下的自己。

脸上手上都有着污浊状态下的特有纹路，那双蓝色的眼睛毫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