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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他忍无可忍又礼貌地回答。

原先小队的人开了瓶香槟互相举杯庆祝我的离开,我把杂物文具扔到箱子里,搬到了楼上所谓新的办公室。

既然成了亲卫队,以后就都要和米斯达面对面在同一间屋子里工作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我原本就不是总会闲在办公座位上的那种人。

不愧是亲卫队的待遇,房间非常宽敞,布加拉提目前不在那不勒斯,阿帕基和米斯达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纳兰迦。

他高高兴兴帮忙把我的杂物放到了他边上的空位,向我解释道:“这个位置,原本是福葛的。”

“……那你等我先消个毒。”

纳兰迦一边看我擦拭办公桌一边和我搭话:“太好了伊莱!有你在,福葛一定不会再每天来逼我写数学题啦。”

纳兰迦你把我当什么了?躲避福葛的护身符吗?

在莫名其妙接替福葛辅导了纳兰迦一上午的一元二次方程解题后,虽然我暂时没再瞎想和w有关的事,可胸口的沉闷压迫感反而更加重了。

午饭后我照常打算去吸烟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路上迎面就巧遇了穿回洞洞西服的福葛。

我挪开视线,绕开他打算走另一条路。

暴躁的前司机立刻气冲冲地跟了上来,直接质问:“你还在生气?你是有多小心啊伊莱德文!”

我本来心情极其平和,只是嫌他烦想绕道,这么被他指责后火气又窜了上来。

“我小心眼?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干了什么,你——”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提火车上的事,话锋一转冷笑:“道歉了就非得原谅吗?”

他被我梗住,但脚步没停依然跟着我,停顿数秒后换了种低沉乖顺的语调问:“我可以问问照片上的人是谁——”

“滚!!!”我几乎跳起来,反应激烈地回头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