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紫苦笑道:“她杀人这么随意,我也是惜命的。”

邀月绷着脸道:“你既然惜命,就应该一点移花宫有些很多武功远不如你的人。你觉得危险的人,对她们来说更危险。”

邀月说的没错,但是收留和照顾女子的移花宫和她师门有些相似之处,在考虑处置公孙兰的时候,她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她的内功被我封住了,伤不了人的,”江凝紫气弱道,“平常也不要给她见到别人的机会……”

邀月不说话,公孙兰对江凝紫的特殊,已在她面前显露得明明白白。

“你为什么觉得她是特殊的?”邀月问道,“就因为她学的是公孙剑舞吗?”

江凝紫无言,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我知道了。”邀月点头,拉着公孙兰的手臂,朝着移花宫走去,她没有邀请江凝做客的打算。

公孙兰侧头看着邀月不曾松开的手,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大。

她猛地回头,正好与目送她进入移花宫的江凝紫对视。

江凝紫对她挥挥手,眼中有些对她早日能够悔改的期待。

邀月显然注意到了这一幕,她站在公孙兰的身侧道:“最后一眼了,好好看吧。”

公孙兰有些诧异于她的说辞,来不及询问,就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凉从邀月的手心传到她的胳膊,继而在她体内肆意游走。

公孙兰立刻觉察到不对,可是内力被封的她,连挣脱邀月桎梏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体内的寒气随着时间越来越重。

气恼地看着江凝紫,公孙兰想要张口骂她,却发现她这个傻子一点都没发觉邀月的不对劲。

公孙兰此刻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窖,最后的记忆是江凝紫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一路上江凝紫和公孙兰相处许久,她自然对公孙兰有几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