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笑,“我有什么不痛快的。”
林清菊幽幽道:“二娘只怕是埋怨晋王的。”
林秋曼没有说话。
林清菊:“他是负了你的,连面都不敢来见。”
似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林秋曼道:“人家还好心好意留了大半田产房契给我呢,还不知足。”停顿片刻,“我这也算卖得值了。”
“二娘……”
“阿姐抱我一会儿。”
林清菊缓缓抱住她,林秋曼环住她的腰身,喃喃道:“阿姐我有点难受。”
“难受就哭。”
“没什么好哭的,他走了也好,我自由了。”
“二娘……”
“阿姐你说我是不是傻啊,男人的嘴偏人的鬼,我还差点信了。”
林清菊沉默。
林秋曼自言自语道:“我差一点就信了,差一点就信了。”
林清菊轻拍她的背脊,林秋曼松开她道:“我没事了,就是心里头不痛快,缓两天就好了。”
林清菊道:“你莫要哄我。”
林秋曼:“哄你做什么,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没心没肺。”又道,“往日跟晋王周旋,又不是心甘情愿,何至于搞得要生要死。”
林清菊半信半疑。
林秋曼想一个人静一静,她只得无奈离开了。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林秋曼单手托腮,自言自语道:“骗子,大骗子。”
他说的那些话,她差一点就信了。
做个没心没肺的人挺好。